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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 各位好，這里是中國經濟網2015兩會特別報道——“四個全面”進行時，我是主持人龍煦霏。今天我們演播室邀請到了全國政協委員、瑞華會計師事務所管理合伙人張連起，張老師您好。 [03-08 15:22] 張連起: 你好，各位網友好。 [03-08 15:22] 主持人: 歡迎張老師再次做客我們的演播室，我們知道其實每一年的兩會都是全國關注的焦點，不僅是媒體的焦點，同時也是老百姓的焦點，因為每一年代表委員提出的這些議案、提案、建議，都是關乎我們民生的大話題、大事，那么您今年作為政協委員給我們帶來哪些提案和建議，在節(jié)目開始簡單跟我們分享一下。 [03-08 15:23] 張連起: 我的提案基本圍繞四個全面，有的是全面深化改革的一些具體關鍵領域，重要環(huán)節(jié)；有的是全面從嚴治黨；還有一些涉及到我們民生，也就是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等等，總之四個全面是一條紅線貫穿了我的提案的內容，特別是資本市場和財稅改革，因為我們知道財稅改革是一切改革的韁繩和重頭戲，而資本市場改革又是經濟改革的重要支撐，所以我的一些提案跟這個相關。 [03-08 15:24] 主持人: 我們今天主要聊的這個話題也跟您這個資本市場，包括改革這個方面是相關的，我們注意到今年政府工作報告當中指出，要實施股票發(fā)行注冊制改革，而之前的表述是推進，我們媒體都反映說措詞上已經有了一些變化，那么這些變化預示著一些什么，請張老師給我們提出一些您的觀點？ [03-08 15:25] 張連起: 對，您提的這個非常地敏銳，應該說我看到政府工作報告前面出稿的時候，還用的這樣的術語，比如加快推進資本市場注冊制改革，我們當時就建議如果加快推進時間表還是不確定的，那么我們看到正式稿子出來以后，就是總理宣讀報告的時候，就改成了實施。實施的概念很簡單了，就是說2015年要落地生根，這表明我們原來的市場體系，原來的投融資體制要發(fā)生根本變化，原來我們知道我們的間接融資比重比較高，而直接融資偏低，那么直接融資原來門檻太高，上市IPO的企業(yè)很難，設置了大量的一些指標，財務指標，使很多優(yōu)秀的企業(yè)，或者說雖然不是那么優(yōu)秀，但是有很大成長空間的企業(yè)被排在了門外。那么這一次應該說實施就意味著會提供一個低成本、效率較高的，然后開放式的這樣一個融資平臺，會使得那些有夢想的企業(yè)，那些成長性的企業(yè)，那些新的戰(zhàn)略增長點的企業(yè)，那些文化產業(yè)都會進入到IPO市場，涌動這個春潮，我相信這一波資本市場注冊制改革會給中國資本市場帶來源頭活水，助推我們資本市場的改革向多層制度化發(fā)展。 [03-08 15:25] 主持人: 那您預測這樣的一條政策的出臺，包括一些變化，可能會帶動我們整個市場，比如說在今年或者短期內，會有什么樣的一些影響？ [03-08 15:26] 張連起: 我首先談一下注冊制和以前核準制主要區(qū)別的地方，原來我們的核準制就是證監(jiān)會自監(jiān)自審，就是前端，左手監(jiān)管右手審核，就運動員裁判于一身，造成很多造假、舞弊、投資失敗的情況，往往把一些責任，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，推到監(jiān)管部門身上，認為你既然把關了，你把關不嚴，你把壞孩子放進來了，我損失了就要找你。但實際上證監(jiān)會也應該說有很多情況下難辭其咎，但實際上它想負責任也很難，因為那么多企業(yè)，瞬息萬變的市場，你一一判定這家企業(yè)的成果、未來的業(yè)績、成長空間很難。注冊制就是實際上監(jiān)管部門制定三張清單，三張清單大家耳熟能詳，基本上就是界定“法定職責必須為，法無授權不可為”，這個都很清楚。 [03-08 15:26] 張連起: 那么決定了你的權利在那，你的責任在那，你做不了的事情就交給社會，交給市場，也就是說這個市場它只負責對這家企業(yè)總體上判斷，不對某些比如說盈利情況做出判斷，這個職責交給別的機構。以后實施注冊制，大家有共識，盡管具體的方案，還有這個細則沒出來，但是方向上就是三年一期的盈利條件取消了，還有一些門檻，一些財務的門檻取消掉了，那么會給一些創(chuàng)業(yè)企業(yè)，一些戰(zhàn)略新興產業(yè)，一些非常有前景的、有創(chuàng)新的、有競爭活力的，以及現在看上去盈利不是那么好，但是未來空間很大這樣的企業(yè)一個機會�？傊ㄟ^把審批權放掉，然后把這個投資責任，判斷門檻條件，判斷對這個企業(yè)質量的評估，交給投資者、交給市場，由發(fā)行人，由其他專業(yè)機構，包括券商、注會師、律師等等來負責，那么這個也就是市場歸市場，政府歸政府。 [03-08 15:28] 主持人: 其實這樣一條政策出臺，包括一些改變，門檻放的低了一些，其實也給一些像剛才您說的那些想IPO這樣一些企業(yè)吧，可能還給它們一些機會，要不然好多人現在都不選擇在大陸做上市了。 [03-08 15:30] 張連起: 你說得對，這些企業(yè)往往望洋興嘆。要滿足連續(xù)三年必須盈利的條件，首先你這家企業(yè)必須成立三年以上，再加上盈利還有標準，還有遞增，還要形成一個上升的直線等等�？傊瓉砗芏鄺l件導致了很多不可為，也不能為，就是對我們提出來要激勵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、萬眾創(chuàng)新”，還要激勵創(chuàng)新驅動，還要特別像文化產業(yè)、時尚產業(yè)，一些輕資產的企業(yè)，比如互聯網企業(yè)，你弄這個條件顯然就不合適了。 [03-08 15:30] 主持人: 不太適合現在這種發(fā)展狀態(tài)，因為所有的這種形式，可能我們必須要跟得上，而且包括現在像您說的，給一些新成長的小企業(yè)，包括所謂的小企業(yè)，是打雙引號的，給它們一些機會。 [03-08 15:31] 張連起: 目前在國家經濟下行的壓力下，我們的結構需要調整，我們需要形成新的增長點的情況下，資本市場要不失時機的提供一個動力源。 [03-08 15:31] 主持人: 那您預計在這樣的一個政策出臺之后，未來申請IPO這些企業(yè)數量會不會急劇地增長？ [03-08 15:31] 張連起: 我想增長應該是肯定的，但不是到了某些媒體說的達到一萬家，有的說法是蜂擁而來，不管怎么樣，就是我原來說的，是從高中到大學，既然是高等教育，那畢竟還是有一定的門檻，這個當然需要專業(yè)機構來評估，這樣的話，因為有一個適當的條件，那會給投資者提供一個機會。 [03-08 15:32] 主持人: 所以也就是說其實一切都還是理性的，包括企業(yè)來說，包括好多投資者來說，在看待這個問題的時候，都是很有理性地去看待，不一定要一下蜂擁而至。 [03-08 15:33] 張連起: 對。 [03-08 15:34] 主持人: 我們也注意到政府工作報告當中指出，要推動財稅體制改革取得新進展，您覺得這條的重點在哪里？我們怎么去解讀？ [03-08 15:34] 張連起: 財稅體制一直是我們各項改革的重頭戲和“牛鼻子”，我想財稅改革整體設計已經完成了，已經經國務院批準了，剩下來的事情就是時間表、任務書和路線圖，真正讓財稅改革引領其它改革。比如今年營改增，營改增原來我看到的稿子，就是原來的草稿，那還是說擴大試點，后來我們都提了建議，那么也很欣慰的是采納了這個建議，今年力爭全面完成，這個力爭我認為是報告的一個術語，應該說是基本上今年進行全覆蓋了，這樣使重復納稅正式成為歷史。對于轉型升級、對專業(yè)分工、對推進現代服務業(yè)會有至關重要的影響，因為稅制的改革它實際上是資源的分配，是有效調節(jié)錢到哪兒去，從哪兒來的過程，我認為這是一個重要方面。那里邊還提到了，比如說環(huán)境稅，那就是去年咱們的提案，環(huán)保費改稅，我想大家肯定還會記得，就在我們中經網訪談專門提到，我很欣慰的是這個建議已經納入今年政府工作報告。 [03-08 15:35] 張連起: 我想在這邊再介紹一下，我們去年提了好幾個建議都納入了政府工作報告，有的去年完全落實，比如小微企業(yè)減負降稅，去年跟今年一直在做，包括總理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，萬眾創(chuàng)新”的提出，都是減負的過程，我去年提出來要編制權責發(fā)生制的政府財務報告，就是由收付實現制，轉到權責發(fā)生制，也是在咱們網站唯一詳細披露過的，今年政府工作報告中已經提到了，而且去年12月31號，去年的最后一天國務院正式批復，全文就是建立政府財務報告，跟我這個建議殊途同歸，當然還有其它的，我每個提案都是既有前瞻性，又有操作性，又管用，然后既考慮到全局又有小細節(jié)，總的感覺是即使微小的聲音也希望被聽見，也希望被融入，我們去年也是這樣一個心聲。 [03-08 15:35] 主持人: 您剛才提到也是今年的一個新的表述，叫力爭全面完成營改增，您覺得這樣的一個信息，會為今年這些企業(yè)的發(fā)展產生哪些積極的影響？ [03-08 15:36] 張連起: 對，這個提的很好，實際上在營改增的過程中，因為它有抵扣，就是你的稅通過銷售抵掉，那會使市場主體、企業(yè)自主選擇，稅是一個指揮棒，整個區(qū)域會流動，就是商品交易，包括服務貿易，都會隨著稅流動。原來我們的稅比較粗放，全世界沒有其他國家交完這些稅還交那些稅，就是稅收重復。 [03-08 15:36] 主持人: 重復計稅的太多。 [03-08 15:36] 張連起: 疊加，而且不能有效分工，在某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，有的是雙重的。那么這次總體上來說，通過營改增，實際上還是一個結構性減稅的過程，但是就具體某一個行業(yè)，某一個企業(yè)，可能不盡相同。應該說有的可能稅負未必全降了，但是總體上，從國家層面，要減少幾千億稅費，應該說也是在經濟下行壓力的情況下，減稅降負是一個重要抓手，營改增這是非常好的過程。當然，財稅改革還提到了很多其他方面，比方說地方政府和中央支出以及責任的劃分，還有推進其它稅制的改革，比如消費稅等�？傊矣X得今年這個財稅體制改革的目標和任務，勾勒的非常清晰，具體的操作切實管用，我相信財稅體制改革的順利完成，將會為我們全面深化改革，包括對第一個百年目標提供結實的支撐。 [03-08 15:37] 主持人: 我知道有人對您的評價是“人文會計的首倡者和踐行者”，想請您為我們解釋一下“人文會計”的含義是什么？ [03-08 15:37] 張連起: 這是第一次全面闡述，系統(tǒng)的提出這個概念，應該說十幾年以來，我都在為人文會計跋涉，其實會計就是經濟重要組成部分，我想人文會計指的就是用微觀視角看待宏觀經濟，以微觀基礎眺望、瞭望宏觀經濟，應該是“地對空導彈”，不是宏觀對宏觀的。 [03-08 15:38] 主持人: 但是每一個組成部分都非常地重要。 [03-08 15:38] 張連起: 對，因為很綜合，你比如說我們的會計審計直接接觸企業(yè)，那么企業(yè)它是行業(yè)的一個活動細胞，接觸了行業(yè)就接觸了宏觀經濟，就接觸了國家的脈絡。所以我想第一，會計審計是在經濟的組成部分中無比重要，也是致力于體系和治理明細的快速組成部分，但是你不能就會計論會計，就審計論審計，要把其它的人類文明、哲學、文學、歷史等等，包括其他方面融入進來。這個人文，主要是文史哲還有其他相關的東西。用這樣的視野，用這樣的思想來澆灌、培育會計師之花。我始終認為，各個學科都是有聯系的，如果把隔墻打通了以后，就使得我們這個人文會計生動起來，活躍起來，也會讓別人接受，否則會計師行業(yè)面對的就是一堆數字，一堆蒼白的報表，一堆讓別人感到枯燥的東西，如果我們注入這些闡釋，比如像稅制改革，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，萬眾創(chuàng)新”，我昨天弄了文學的體系在別的媒體采訪當中就“改革”方面提到，比如說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，萬眾創(chuàng)新”是一只正在起飛的鳥，如果你在它翅膀上墜上鐵塊，那當然就很難起飛，就這樣的比喻是一個文學性的修飾，實際都是相關的。 [03-08 15:39] 主持人: 也就是說其實會計職業(yè)給我們的第一印象，有好多人在報這個專業(yè)的時候認為它是一個嚴謹的，可以說是跟數字打交道，冰冷的、科學的這樣一種職業(yè)，我覺得您說的這個特別好，因為在藝術學領域有一個理論說藝術相通性，比如說音樂、建筑等等文學都有相通性，所以這些學科也都是相通的，比如說您可以說說哲學、文學等其它的角度，用這些角度詮釋一些東西的時候，讓彼此之間的理解，信息的互通，包括信息的傳播等等，都更能讓人接受。 [03-08 15:39] 張連起: 特別從哲學視角注入之后，使整個會計行業(yè)寬度、廣度、深度、速度都延伸了，這是提供全面的一個視角、一個視野、一個坐標。 [03-08 15:40] 主持人: 您這個提法如果融入到大學的基礎學科里面，是不是有一些更好的益處。 [03-08 15:40] 張連起: 現在我知道很多大學正在探索，也有一些試點取得了一定的效果，但是還需要我們推動，要層層地一步一步地走，扎實做下去，我相信再過十年左右，我們會計的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會跟現在有很大的不同，不僅有被動算賬、報賬、用賬，也有主動的一些規(guī)劃、預測、控制等等，但是目前顯然還不足。所以人文的這個“活水”引入十分重要，人文會把會計行業(yè)豐富起來、飽滿起來、燦爛起來，這讓我們共同努力吧。 [03-08 15:41] 主持人: 注意到您之前也提議說，要設立“會計節(jié)”，那現在這個推進怎么樣？ [03-08 15:41] 張連起: 我今年的提案就是這個，提案為什么提這個？因為會計或者說跟會計相關的，比如說會計監(jiān)管，像證監(jiān)會的一些部門，像財政部的一些部門，我們國家很多很多的部門，它都跟會計相關，我們國家有1600萬會計師，這還是一個相對保守的估計。1600萬在咱們國家經濟社會發(fā)展領域應該說舉足輕重，那么有教師節(jié)、有護士節(jié)，在國家層面，為了顯示對這個行業(yè)的尊重，提升自尊自信，我把這個建議納入了人文會計的范疇。最早的會稽大禹，公元前2198年大禹召集了全國的諸侯來，“大會計，爵有德，封有功”，公元前551年出生的孔子，他的第一個職業(yè)就是會計，他是給魯國的貴族季氏當倉庫保管會計，孟子有記載，孟子有一本書叫《萬章》，《萬章》下冊說，“孔子嘗為委吏矣”，嘗為委吏矣，嘗就是曾經的意思，“孔子嘗為委吏矣，當而已矣”，什么意思呢？就是孔子曾經當過倉庫保管會計，會計就是會計。這就是人文會計的深邃內涵，這就是文學，就是歷史，就是哲學，孔子是思想家，他也是一個偉大的會計，也是偉大的教育家。 [03-08 15:42] 主持人: 好像后一個頭銜更為人所熟知。 [03-08 15:43] 張連起: 其實應該是偉大的會計，偉大的思想家、偉大的教育家，包括偉大的哲學家，但是我更認為他是偉大的會計，他的誕辰日是9月28日，我想把9月28日作為會計節(jié)就恰當其時，我將不斷地進行推進，如果今年不行我明年繼續(xù)提，明年到咱們這兒繼續(xù)呼吁，這個通過了，中經網應該也立了一個頭功。 [03-08 15:43] 主持人: 其實對每一個職業(yè)，我們設立一個節(jié)日，其實表示了一種尊重，同時也表示把這個責任，社會責任和一些東西，賦予了這樣一個職業(yè)，那您具體再幫我們把會計這種神圣的職責展開一些？ [03-08 15:43] 張連起: 我想設這個節(jié)，第一要傳承誠信價值，誠信不是社會意義，核心價值觀嗎，孔子就挺誠信的，孔子誠信這個話太多了，比如說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，就是人如果不講信譽那怎么可以呢等等這樣的話，那么會計很大程度上講就是誠信的職業(yè)，不僅是會計，我們市場經濟是誠信經濟，我們這個社會如果沒有“維信素”，像維生素這樣的“維信素”，那各種交易各種商業(yè)行為成本都太高了，因為誰也不相信誰，光契約也不管用，因為多么嚴謹的合同契約，多么嚴謹的交易方式，結算方式都不管用。你刷卡，網上支付，網銀等等，那都需要誠信。所以我們想誠信是“血紅素”，是“維信素”，是維系市場經濟的重要的一個血液。那么既然要傳承誠信價值，要提升職業(yè)自信，要強化這個核心價值觀，要把這個行業(yè)納入國家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，那么每個人還有專業(yè)夢，還有自身的夢想，要有效結合，所以我想會計節(jié)絕不是一個簡單的節(jié)日，可能給會計人放一天假，或者搞一些活動這么簡單。我是想要提升自尊自信，喚醒核心價值，傳承傳統(tǒng)文化，相信未來將掌握我們這個國家經濟社會發(fā)展的脈動，與這種我們常常說的舞弊、作假賬告別，這是我們應有之意。 [03-08 15:44] 主持人: 您現在經歷了這么多，包括事業(yè)發(fā)展這么成功，您覺得您人生當中的哪一個階段，您現在回想起來是比較滿意的，或者您認為是比較成功的一個階段？ [03-08 15:46] 張連起: 我應該說早期是喜歡文學，就是你提到的夢想，但是文學呢，我自己努力了很長時間，嘗試了很長時間，但是感覺到編故事的能力，想象的能力，玄想的能力，魔幻的能力，魔幻現實的能力都弱，所以后來盡管讀了很多書，但是思維模式還是感覺偏為邏輯，偏為理性，然后后來做了各種工作，我后來創(chuàng)業(yè)，我覺得我最好的階段是創(chuàng)業(yè)，所以現在為什么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對我勾起了一些回憶，93年左右，鄧小平南巡的前后，中國第一輪的改革開放、第一輪的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大潮，盡管很多也成了，但是潮落以后形成了沙灘上的水草、蚌殼，還有石頭等等，但還是站起來很多人，現在大家看到的很多成功者都來自那一批創(chuàng)業(yè)者。 [03-08 15:46] 張連起: 那個時候只有往前走，只有遠方，留下的只能是背影，那現在也有機會了，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，因為全社會營造了這樣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的文化氛圍，同時呢，國家也激勵，社會也鼓勵，個人再自勵，我說的自勵就是自我激勵。有的媒體問我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，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都要不管任何條件和可能，都擠在這條道上，因為每個人的選擇要聽從內心，但是這個環(huán)境可不一樣，你要知道在咱們國家，每一個人的命運都要跟著國家和民族的命運聯系在一起，與時代大潮緊密地融為一體，因為每個人都是一滴水，融入大潮，你就不能成為一滴眼淚，既然是一滴水，現在有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，那我想春潮澎湃了，有這樣的機會，有這樣的可能性。但是我還想說的是盡管第二輪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，萬眾創(chuàng)新”時代已經來到了，但是每個人都要聽從內心，現在機會非常多，因為現在創(chuàng)業(yè)環(huán)境和第一輪創(chuàng)業(yè)不一樣，第一輪創(chuàng)業(yè)的水平非常低的，是低水平的，現在是中高水平，從低水平向中高水平躍升，原來是一般的服務業(yè)和傳統(tǒng)制造業(yè)，現在是什么呢？ [03-08 15:49] 張連起: 現在是新的消費增長點，比如互聯網消費，比方說快遞，比如電子商務、休閑產業(yè)、健康消費、綠色消費、信息消費等等吧，現在這個都是綠色的，都是專業(yè)化的，規(guī)模比較小，也很容易成功的，我覺得有志青年應該充分利用好這個氛圍，我相信過十年以后，如果在看中經網的人，我希望他們能回憶起來，能從我們今天的對話中能得到收獲，有獲得感，我們當然要讓更多的有為青年意識到，我們國家鋪了一個大舞臺，也鋪上墊子了，我們開始該翻跟頭了。 [03-08 15:50] 主持人: 您剛才提到創(chuàng)業(yè)，您覺得那段時間是您覺得人生當中讓您覺得最滿意的，因為那段時間充滿了機遇，也充滿了各種各樣激情的。 [03-08 15:50] 張連起: 當然也有挫折，也有很多失敗，也有很多的壓力、挑戰(zhàn)等等，都是有的。但是人是這樣，將來回憶的時候一定是甜苦各半，如果全是甜的，就沒有任何回憶。 [03-08 15:51] 主持人: 那時候可能是五彩斑斕的。因為之前習大大說過一句話，告誡年輕人要少熬夜，即使奮斗的路上要少熬夜，那您那段時間，創(chuàng)業(yè)的那段時間，您是怎么樣安排您的作息，也經常熬夜還是？ [03-08 15:51] 張連起: 我抱歉的是我經常熬夜，甚至前兩年也熬夜，前兩年不是工作壓力大，工作沒什么太大壓力，而是進入一個軌道，經常熬夜到兩點，現在撐不住了。總書記說一個人再怎么樣奮斗，唯一的支撐點是身體，如果身體接不上，其他都無從談起了，所以還是要有健康的身體，強大的心態(tài)，昂揚的狀態(tài)和淡然的心態(tài)。因為有的時候包括創(chuàng)業(yè)，不可能都成功，失敗的例子很多，我常常說創(chuàng)業(yè)潮之后可能就是失業(yè)潮，這兩者都要全面深讀。 [03-08 15:52] 主持人: 您一直在提文學，那您平時最大的休閑娛樂方式是不是看書，還是有其他的？ [03-08 15:52] 張連起: 主要是看書，比如喜歡靜，散步、看書，但是還有一些其他愛好，看些書法，還有一些畫作，一些收藏，應該說還是偏文化類的感覺，文化和經濟兩者相融，非常近，離的非常近。 [03-08 15:52] 主持人: 那正好借著這個機會，2015年年初，您這一年在自己的規(guī)劃上面，有沒有什么想法？在節(jié)目最后給我們簡單地聊一聊？ [03-08 15:52] 張連起: 謝謝你，我也祝你三八節(jié)快樂。 [03-08 15:53] 主持人: 謝謝。 [03-08 15:54] 張連起: 2015年，我認為特別關鍵，是重要一年，那對我們人生也是重要一年。新常態(tài)下我們精神要處于新狀態(tài)，我覺得一個是把身體鍛煉好，再就是盡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但自己想做的事情也要和精神追求、自我實現、價值成長結合起來。但是即使不能合一的時候，也要砥礪前行，要風雨無阻，因為人生就在堅持那一刻，你堅持下來了，就看到前面風景了。 [03-08 15:54] 主持人: 好，非常感謝張老師今天能做客我們的節(jié)目，也感謝各位的收看，更多精彩內容我們期待與您分享，下期再見！ [03-08 15:54] |